“——叫做出来混,能打有什么用?要有势力!就这一句。这个势力,是什么意思?”

雪明的目光变得咄咄逼人,眼神几乎能伤人,能将这一家三口的皮肤都灼伤,那对英气勃发的眼睛好似虎目,锁定来娜的时候,几乎要将她的喉咙扼住。

来娜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
雪明追问:“是什么意思呢?你告诉我,上一回我走得匆忙,只顾着和小兄弟会作战,根本就没工夫细问这件事。如果你答不出来,我要你父亲来答。”

来娜颤颤巍巍的说:“我不知道.我乱讲的我.”

雪明看向罗本先生:“乱讲的?”

罗本赔着难看的笑脸,背地里却恨得牙痒痒。

“是呀小孩子不懂事,说着玩的。”

一旁范佩西家族的主母挽着丈夫的手臂,也跟着一起附和。

“对,对对对说着玩的。”

雪明紧接着说:“谁教她乱讲的呢?是无师自通吗?”

来娜终于一狠心,要为自己的愚蠢喉舌买单,突然与雪明坦白:“大姐大!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?!直接来拿呀!别去伤害我父亲母亲!话是我说的我.”

戴着黑手套的手掌死死抓住了来娜的嘴,雪明的态度风轻云澹,转而对罗本说。

“你的小女儿很漂亮,可惜长了张嘴。我从来都没有责令怪罪你们的意思,可她却满肚子聒噪牢骚,蠢到无可救药。”

罗本想了半天,终于想明白大姐大的意思——

——她不要责令怪罪,那就是钱与权的事情了?

真的吗?这是真的吗?

或许她只是要一个说法,要一张投名状。

毕竟这位战王是第一次远征,若是小兄弟会的脑袋不够用,在傲狠明德面念叨不出多少功劳,此后在元老院里恐怕也会处处碰壁——毕竟她不是从正门走进来的,没有参与收获季的仪式,是个走后门的王者。

像薪王也是如此,各大贸易站点的人们从来都不把这些家伙放在眼里。

如果是这样的话,事情就好办多了!

雪明十分有耐心,当着复读机:“罗本·范佩西,我再问你一遍。出来混要有势力,这个势力说的是什么东西?说的是哪些人?哪些势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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